1911年，老中醫得知，女兒結婚4年仍是清白之身，還被外交官顧維鈞拋棄！

老父親仰天慟哭： 我只會看相，卻不會看人心啊！

不久，女兒落發為尼，老父親結局凄慘，顧維鈞則另娶3位美人，活到98歲。

這位老父親叫張衡山，有相面的本領，第一眼見到顧維鈞便說：這孩子將來必富貴雙全！顧維鈞後來成為民國著名外交官，證明張衡山確實看得很準。他也很自信，早早將女兒張潤娥許配給顧維鈞。那一年，顧維鈞12歲，張潤娥10歲，在還不懂愛為何物的年紀，就早早被定下婚約。1900年，顧維鈞中學畢業，考入上海圣約翰書院。這是一所貴族學校，每年學費高達數百銀元。顧家家道中落，根本支付不起，父親打算讓顧維鈞輟學經商，卻被張衡山攔下。張衡山很舍得投資未來女婿，眼睛眨都不眨便說：上，學費我來供！顧維鈞幾年求學下來，耗費了不菲的錢財。

可以說，是張衡山用錢，為顧維鈞鋪了一條通往上流社會的康莊大道。大學期間，顧維鈞接觸了西方思想，非常憧憬國外的世界，于是提出留學深造。這一次，張衡山猶豫了，因為家中已經沒有多少積蓄。然而，張衡山最終還是咬咬牙，賣掉祖上傳下來的寶物，把顧維鈞送進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。他心想：女婿越有出息，我女兒就越享福……就這樣，張衡山幾乎把全部資產投資在顧維鈞身上，卻把女兒留在閨中，只學女紅，不通文墨，甚至連見人都不敢。

顧維鈞每次去拜訪張衡山，都會提出見張潤娥一面，可張潤娥都躲在房中不肯出來。如此扭捏，讓顧維鈞大失所望。顧維鈞想娶的是一個帶得出門，能在交際場上助他一臂之力的妻子。張潤娥卻如此不大方，還是個小腳女人……思來想去，顧維鈞以「包辦婚姻是封建糟粕」

為由，向父親提出退婚。父親大怒：「沒有張家，哪有你小子的今天？做人不能沒有良心！」為免夜長夢多，沒等顧維鈞畢業，父親便謊稱病重，將他騙回國完婚。

1908年，20歲的顧維鈞被族人裹挾著，娶張潤娥過門。洞房時，他往沙發上一躺，背過身去對張潤娥說：你睡床。張潤娥順從地獨自睡下。彼時的她不曾想到，人生中僅有的4年[夫·妻·生·活]，會一直是這樣「井水不犯河水」。而喝完喜酒的張衡山，雖然看著小夫妻雙雙入洞房，內心卻隱隱不安。不過幾天后發生的一件事，讓他徹底放下心來。幾天后，顧維鈞要回美國完成學業，臨走時把張潤娥也帶上，這讓張衡山十分滿意。在他看來，這是新婚夫妻難舍難分。實際上，顧維鈞原本打算一個人走，以此擺脫張潤娥，無奈張父下了命令，他才不得不帶上妻子同往。

可他到底不情愿，悄悄把張潤娥留在費城，自己獨自到紐約上學。張潤娥哪怕再遲鈍，也看出了丈夫對自己的嫌棄，于是下決心學英語。她一遍遍含淚啃下那些看不懂的單詞，不斷告訴自己：學了英語就能跟丈夫溝通，就能靠近他一點……殊不知，此時的顧維鈞早把她拋之腦后，心思全放在一個叫唐寶玥的漂亮女子身上。唐寶玥簡直是顧維鈞夢寐以求的妻子：高貴大方、會英語、善交際，父親唐紹儀還是位高權重的國務總理！為了名正言順追求唐寶玥，顧維鈞向張潤娥提出失婚。張潤娥一如既往地順從，沒提任何要求，平靜簽了字。只是轉身離開時，眼角流下的淚水出賣了她的倉皇。她從小接受的婚姻教育是從一而終，如今婚姻沒了，她的心也跟著死去，失婚后落發為尼。另一邊，沒了后顧之憂的顧維鈞，很快迎娶唐寶玥，并在新岳父的提攜下出任駐美國公使。靠女人鋪路是事實，顧維鈞為中國近代外交做出巨大貢獻也是事實。1919年，顧維鈞在巴黎和會上，據理力爭，從日本手中奪回山東權益。

顧維鈞一戰成名，爪哇華僑首富的女兒黃蕙蘭慕名而來，第二年便成了顧維鈞的第三任太太。在黃家的托舉下，顧維鈞從「小富小貴」躍遷至大富大貴。顧維鈞68歲時，又娶了第四任太太——復旦校花嚴幼韻。在嚴的體貼照顧下，顧維鈞舒坦活到98歲無疾而終。顧維鈞曾說他一生的婚姻有三部曲：一主貴，與唐寶玥聯姻，藉以發展政治地位；二主富，與黃蕙蘭結好，可以多財善舞；三主愛，與嚴幼韻結婚，相親相愛，以期白頭偕老。他唯獨沒有提及原配妻子張潤娥。然而，如果說4位太太滋養了顧維鈞的一生，那張潤娥便是那不可或缺的底肥。畢竟，沒有張衡山不惜成本的投資，顧維鈞可能連國門都邁不出，又何來騰飛？可惜張衡山，傾盡家財去投資女婿，結果女婿如愿飛黃騰達，女兒卻慘遭拋棄。尤其當他得知，女兒結婚4年竟仍是完璧之身時，不禁老淚縱橫：我只會看相，卻不會看人心啊！老父親痛悔不已，不久便郁郁而終。 如果生命可以重來，張衡山或許會早早勸誡自己：寧愿投資女兒，也不投資女婿。

參考資料：《顧維鈞與四位夫人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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